電話那邊小黑還說了什麽溫柏沒聽見,他回了句“在忙,以後再說。”便掛了電話。
成濤林在講電話,整個人顯得很煩躁,不停地用手耙著頭發,從溫柏身邊走過去都沒看他
溫柏聽到他對著手機說:“是,我也知道我做錯了,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讓我怎麽
辦已經分了對,早就沒關係了我也沒辦法啊,他最近都住景山,根本不見我
總之你再幫我想想辦法,我可不想一直當這個什麽狗屁評委”
成濤林走得很急,聲音漸漸遠去,溫柏站在門口,耳朵裏重複著成濤林最後那句話,“他
最近都住景山”如果他沒記錯,景山是私人山莊,山上山下隻有秦賀那一棟別墅,住景山
的也就隻有秦賀一人,所以,成濤林說的人是秦賀嗎
溫柏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便進了門。其實成濤林要見什麽人和他沒什麽關係,自己隻是和
秦賀多見了幾次,聽到他名字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罷了,也是正常的。哦對了,剛才成濤林還
說什麽分了,是和周密白分了嗎溫柏搖搖頭,關他什麽事,他並不是一個特別執著的人,有
些無法改變的事情他不會去多想,就像他現在的身份,他是溫柏,並不是童彥,雖然對過去的
身份有所懷念,但更多的還是坦然接受,他還年輕,並不想讓自己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溫柏在電視台待了二十天不到,便把要唱的兩首歌都練得差不多了,表演的服裝也定下來
了,接下去幾天在家休息,到比賽前兩天過去彩排一下便可。導演讓他回去再練兩首別的歌曲
,以便到時候萬一沒直接晉級第三場的時候可以用來拉票,這種歌曲不用太華麗,樸素動人一
些更好,溫柏當然了解這些,點點頭應了。
不用去電視台,溫柏有了更多時間,沒事的時候便上網刷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