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洹蔚看了看手上的東西,又看了看眼前的宿頡,皇上不知道心裏想起了什麽,眼皮抬了抬把莫旗等人都支出去了。
“這種書信按照右相的習慣早就看完燒了吧!可是這明顯是原件你是怎麽拿到的?”皇上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扔,身體放鬆的靠在了椅子上。
宿頡沒有慌,本來他就沒有準備能讓皇上信他,或者是重用他。
“不瞞皇上說,右相對我很是信任,所以燒毀書信的事情都交給了我,隻是……”想起了任樊貞宿頡皺了皺眉頭把她忽略了,“隻是我不想再跟右相如此下去,所以就兌換了準備有朝一日可以揭發他!”
宿頡的話讓皇上很滿意,不過臉色卻不見好轉,相反很是生氣。
“既然如此朕也隻能算你是戴罪立功,作為獎賞就留你一條命吧!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現在真是戰事吃緊的時候,缺人,你就隨後援軍一同前往吧!不過如若發現你有越軌之事,格殺勿論!”
“多謝皇上不殺之恩!”意料之中的事,宿頡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平靜的接受了審判經過允許後便退出去了。
隻是剛好遇見了正在想要偷聽裏麵情況的莫旗。
“你會武功嗎?”剛才的事他多多少少聽到了些,隻是沒想到他還以為自己春天到了小小開心了下,沒想到也就是錯覺,木總管那種運氣可不是誰都有的。
“你……在擔心我?”不然問他會武功做什麽?
“嗯,是擔心,不過好像有點多餘。不過皇上一向公私分明,你若好好表現說不定還會被重用!”這段短暫無望而終的單相思啊!來的快走的也快,莫旗拍了拍宿頡的肩膀便進去了,沒再留念一絲。
而宿頡卻愣了,不過隨即化為了嘴角的一抹不明的笑意。莫旗雖然羨慕木華和董將軍,可是他卻沒有木華的那些不舍,既然注定沒有結果他又何必在意,沒有幾天就把宿頡忘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