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弦心想,我要是什麽都通知你了,那我還能瞧見什麽,不白白跑這一趟。
他臉上笑著說:“這不是緊急回來忘了跟你說來了嗎?”
周慕時心想:你說這話我是真信。
“你為著什麽來的我不管,但有一點,你從小就被陳笙欺負,怎麽這些年還沒有長進?”他恨鐵不成鋼的抱著肩膀教育著自己的親哥。
周慕弦臉色不大好,撇嘴道:“我習慣了不行嗎?不過陳笙跟這位先生好像很熟嘛。”
靳陽麵色不動安如山,“我今天約了朋友吃飯,就不打擾你們兄弟二人聚會了,先走一步。”
他抄起衣架上的衣服出了屋子,周慕時倒了一點水喝著才說:“陳笙可不是跟靳陽有什麽,你也知道陳笙這個人從小不著調。”
周慕弦皺了皺眉頭:“別這樣說他,他畢竟比你年長。”
周慕時點了點頭,左耳朵聽右耳朵冒,“行吧,我說陳笙年輕的時候不怎麽著調這行了吧。”
他說著一點都不顧周慕弦的臉色,繼續道:“陳笙跟靳陽的哥哥以前談過戀愛,然而他這個人。人品又不怎麽過關,把靳陽他哥哥給渣了,而是是很渣的那種渣,也不知道這人後來是怎麽良心發現的,想回來彌補,但是靳陽的哥哥那時候......出了點事情,總之幾年之內是不能回來的,走之前央求他,求他幫著照顧一下自己孤苦無依的弟弟。”
周慕時並沒有說出靳陽的哥哥靳遠,被迫入獄的事情,那樣戳人傷疤實在有些不地道。
“我勸你也要跟陳笙這樣的人一起玩,嫂子也不會樂意的。”
周慕時提起了周慕弦的太太,他不自在的挪了一點方向,強行忽略說:“這也不過是靳遠的一麵之詞吧,未見得就是實情。”
“行吧,反正你是覺著陳笙鐵定是個十成十的好人,那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周慕時拿起桌上的一根香蕉填進嘴裏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