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靜默的盛著幽深的天際和漫天的星光的眼睛,像是被誰扔進了一個石子,裏麵的光亮都為之顫動。
項北又羞又惱的下意識想把自己的臉找個地方埋起來,而最快的方式就是紮進眼前這個寬闊偉岸的肩膀裏。
他現在就覺著自己早早的退學是個很正確的選擇,至少沒有去浪費國家的資源。
畢竟腦子跟不上行動,已經“投懷送抱”似的紮進去了,腦子才將將跟上趟,慢慢悠悠的意識回籠,意識到自己好像更丟人了。
男人的私處是撩撥不得的,更不能用這種隻隔著兩層褲子的方式撩撥。
他死死的攥著顧之時外套的袖子,緊閉著雙眼,一點一點往後挪,隻盼著越遠越好。
仔仔細細的用自己的屁股沿著人家的腿往後落,滑到膝蓋邊邊上,腦子裏的那根近乎報廢的弦“垂死掙紮”的彈了一下,讓他想起身後頭就是水盆。
一屁股拍坐到水盆裏,一樣丟人現眼的厲害。
奈何這一點靈光乍現又是個事後諸葛亮,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明顯的失重感,正當他驚慌知錯的把身邊的人抓的更緊點的時候。
一雙有力的手托著他的屁股,一使力又給他帶了回來。
照著之前的姿勢,貼的更緊。
小項北諂媚的貼著顧大佬跳躍了一下,在這個生死關頭,還不忘想些不能般到台麵上的秘事,並且以不可遏製的速度膨脹了起來。
沒有經曆任何場麵的身體,實在是丟人。
項北臉上燒起了熊熊烈火,把他的臉皮燒了個幹幹淨淨,半點渣滓都不剩。
他甚至覺著自己頭頂上正冒著一層一層的白煙,怎麽也止不住滅不掉。
顧之時摟著他的胳膊明明是放在後腰下,卻像是圈住了他的脖子似的,勒的他喘不過氣來,那人微微低了低頭,嘴唇抵住他的耳垂用氣音說:“北北,你可想好了,這是一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