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一個飛機飛到F國的首都遁城的時候,陳飛早早的在機場等著了,把人接到了自己的公寓裏。
拉著行李箱在異國他鄉看見陳飛的時候,差點沒敢認。
眼前這個書卷氣十足,留著順從的軟毛劉海的人是誰呀?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冷硬的小保鏢嗎?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知識就是力量?
看吧,顧之時說的沒錯,項北這知識水平確實有待提高,有限的文化程度實在不能精準的形容到點子上來。
他就覺著陳飛哪裏不一樣了,變得更好看了,可惜粗糙的審美完全沒get到人家全身上下精致考究的潮流穿搭。
等進了公寓,項北又是猛吸了一口涼氣。
照片、各種尺寸的照片!
牆上的每一個掛著相框的地方,無一不是遠在國內的顧家那小祖宗的各種照片。
他想起了自己的任務,是來冷靜一下,順帶旅遊散心來的,不是來千裏迢迢的吃狗糧的。
“陳飛啊,看得出來,你果然很喜歡他!”
從另一個角度理解,項北有釋然了許多,他總能在陳飛身上找到一絲安慰。
明知道自己“色令智昏”的掙紮不起來,跌進溫柔的陷進裏,結果發現旁邊還有個跟自己一樣誌同道合的朋友,心裏瞬間就好受多了。
陳飛給他倒了熱水,也找了個沙發落了座。
“家裏的事,我隱隱約約聽說了一些,時哥是因為最近太忙了,顧不上你送你過來的嗎?”
坐了一天的飛機,有些累了的人,縮在沙發上多少有點喪氣,“也不全是,我其實心裏有些亂,有些迷茫,也需要有個地方好好的理一理,當然,家裏的事,我也確實幫不上忙。”
項北還沒到二十一歲,半大不小,說是個大人了,可這年紀到底還心性未定,說是孩子,又有點勉強。
這兩個人說不上很熟,但又有些奇妙的緣分和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