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我可沒什麽經驗。”刺青男嘟囔著,把時析翻了個身按到地上,“要不劉哥你教一下。”
“年輕人愛怎麽玩怎麽完,我們這一輩已經老了,玩不動。”劉哥擺擺手,一副懶得動的樣子,“不過那小子看起來好像很怕的樣子,你要不順便逼他一下,興許就把信在哪說了呢。”
刺青男俯視著時析,他沒什麽經驗,和女人都很少,但很少會遇到有像時析這樣怕得渾身上下抖個不停的,明明心理抗拒卻沒有行動上的反抗,說實話他確實有些興奮。
他伸手在時析身上摸了兩把,發現時析抖得更厲害了,似乎還輕聲說了句“不要”,他一個熱血上頭,猛地扣住時析的腰,把他拉近自己,猴急似的就去脫時析的外套。
劉哥在一旁笑了起來:“哎呦,你不先脫個褲子?”
外套被半扯半拉地脫掉了,一個毛絨玩偶從口袋裏滾落出來,就落到了頭邊上,模糊的視線聚焦,那是一隻小貓掛墜,落到了地上,沾了些灰。
手被反綁著,無法碰到這個掛墜,小貓的絨毛觸碰著臉頰。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了辰北。
在他不諳世事,又很愚蠢地在gay吧裏被人戲弄的時候,辰北不管不顧地衝進人群救自己,而自己卻慚愧地記不住那個人的臉,他依舊清晰地記得,辰北用他一反常態的語氣強硬地說過:
我是辰北,你好好記牢了。
至少你得學會抵抗,抵抗知道嗎?抵禦外來侵害……
其實自己未必不知道,這是他一直無法解決的障礙,小時候的經曆造成的創傷,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以解決。
一次次容忍和麻木讓他喪失了抵抗的想法,恐懼使全身都僵硬,動彈不得。
一隻陌生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龐,想要把手指往自己嘴裏塞,時析在混沌中清醒過來,對著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