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銘出院的那天,容璽才出現。
“天銘哥,傷好了嗎?”
容璽走過來,摟住賀天銘的肩膀,看似親昵的說:“幾天沒見,想我了嗎?”
賀天銘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從身上挪開。
他的語氣很平靜甚至有些平淡:“傷好的差不多了。”
容璽呼吸一窒,心頭蠢蠢欲動。
傷好了,那今晚他又可以......
隻是想到賀天銘的身體,他血液就沸騰。
容璽有時候也很奇怪,為什麽他會對賀天銘如此迷戀。
應該是第一次碰一個人,才會有這種依戀的感覺。
等他玩膩了,肯定就不會在意這個人。
地點不合適,容璽沒辦法宣泄欲望,他湊過去,想要親吻賀天銘的臉頰。
但人還沒靠過去,賀天銘已經躲開了。
看著兩人之間突然拉開的距離,容璽心裏特別煩躁,他有種賀天銘已經不受他控製的感覺。
容璽心頭發慌,沉聲道:“天銘哥,你怎麽了?”
賀天銘憋著一口氣,
他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也知道兩個人談戀愛不會是他和容璽這種情況。
他受那麽重的傷,容璽卻對他不聞不問。
哪裏有戀人住院這麽多天,對方卻不來探望的道理。
他不用容璽鞍前馬後的伺候他,隻希望能聽到他一句關切的話。
可現在的容璽和以前根本不同,好似所有的耐心一夜之間全沒了。
賀天銘心頭抽疼的難受:“該辦出院手續了。”
他沒再多說,轉身走出病房。
容璽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到底在鬧什麽?”
賀天銘薄唇抿成一條線,一語不發。
這樣的沉默讓容璽很心慌,他煩躁的低吼道:“你想怎麽樣?你說啊!我一回來你就給我甩臉子,你什麽意思?”
“這幾天你去哪兒了?”
聽到賀天銘的問話,容璽反應過來,這是在責怪他沒來醫院照顧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