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璽一連串的質問讓賀天銘心頭聚集怒意,他掙脫容璽的手,沉聲道:“容璽,不要胡說。我和焦煥很清白,我們隻是朋友。”
“朋友?”容璽冷笑出聲:“你覺得我這麽好騙?他對你像是對待朋友嗎?他記得你所有愛吃、不愛吃的食物,他記得你所有喜好,了解你的一切。你告訴我,他是你朋友?我看他是你男朋友還差不多。”
“容璽。”賀天銘重重的喚出容璽的名字,眼底染上薄怒:“你今天很反常,我希望你能夠冷靜下來。”
容璽對上賀天銘嚴肅的眼眸,隻感覺自己在他麵前就像個跳梁小醜那麽可笑。
賀天銘一定也是這麽想的,比起焦煥的善解人意,他恐怕很討厭自己這樣咄咄逼人。
可隻要想到賀天銘曾經和焦煥有過曾經,他心裏就難受的要命。
賀天銘是他的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到底有沒有談過戀愛?”
容璽堵在車門的位置,用質疑的目光盯著麵前的男人。
賀天銘心口發涼,他不想和容璽爭辯。
對於情侶來說,每一次爭吵都是在消磨彼此的愛意。
賀天銘轉身拉開另一側的車門,直接下車。
容璽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心髒像是被刀尖攪著,疼得他眼圈泛紅。
“賀天銘!”
容璽衝下車,像個瘋子一樣拉住賀天銘的胳膊。
“你把話說清楚!”
賀天銘握住他的手腕,慢慢拉開他的手:“你現在不冷靜,我們不能繼續剛才的話題。容璽,等你冷靜下來......”
賀天銘話沒說完,容璽已經吻上他的唇。
容璽吻得很凶,像是在發泄更像是在宣告主權。
賀天銘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賀天銘想推開他,但感覺到他情緒不穩定,害怕刺激他,沒有這麽做。
他任由容璽凶狠的吻著他,把他所有暴戾的情緒照單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