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像是有無數條觸手一直都想把他拉進深淵裏,從夢中驚醒看著周遭的一片靜謐。
擦拭額頭的密汗,由內而外的困乏席卷全身,可是卻又讓許柏霖不敢入睡,閉上眼,那天晚上的一切就像是在大腦裏安了一個循環播放的按鈕。
許柏霖重新躺下,**的葉君澤呼吸聲非常均勻,月光斜射進病房,許柏霖看著月亮的一個角,亮堂得刺眼。
許柏霖想重新入睡拋開那些讓他害怕不安的東西,但是越是這樣許柏霖越忘不掉。
許柏霖坐起來,在病房裏的找的推床睡在這上麵一點都睡不安穩。
後半夜許柏霖磨磨蹭蹭的才睡著。
第二天清晨,葉旭堯很早就一進了公司,麵對眾人的詫異葉旭堯現在也來不及解釋。
然而葉海菻和林晚瑛氣勢洶洶地來到公司讓葉旭堯把董事長的位置讓出來。
靜謐的辦公室靜的可怕,葉旭堯手裏把玩著古玩硬幣,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葉海菻,葉旭堯眸色冷冽。
窗外的陽光被玻璃折射出很多形狀分布在辦公室各個角落,葉旭堯一臉悠閑的晃著椅子。
“你讓我交出去我就交出去啊,伯媽,你這臉皮未免太厚了點。”葉旭堯輕語訕笑,林晚瑛穿著一身貂,格外招搖,拍拍葉海菻的肩膀。
“你隻不過是個外室,這個公司是你大伯留下的,現在葉君澤不在,董事長的位置肯定是海菻的啊!”
林晚瑛真的是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葉旭堯坐在辦公桌前,直接被林晚瑛的話氣笑了。
葉旭堯甚至還為他的表演鼓起了掌:“你們還真是恬不知恥,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了。”葉旭堯站起來,表情和眼神裏哪裏還有什麽所謂的晚輩敬意,完全就像一頭六親不認的狼。
葉海菻突然把手裏的東西扔向葉旭堯,他躲避不及,葉海菻扔過來的球直接砸在他的眉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