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澤安撫著剛才被他嚇壞的許柏霖,剛才葉君澤的眼神仿佛要吃人,許柏霖還是受不起他這樣的恐嚇。
葉君澤抱著他,大掌輕輕的拍打他的後背,從抽屜裏拿出藥遞到他嘴邊,許柏霖不小心舔到他的手指。
窗外的夜色撩人,偶爾會有夜鴿從窗戶前飛過,隨後許柏霖換上了正裝被葉君澤帶上車。
“這一次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可就不是上次這麽簡單了。”葉君澤依靠著窗邊看著窗外的燈火闌珊,許柏霖正襟危坐在彷徨中點頭。
中途停過車,副駕駛的秘書下車以後拿回來一個盒子,遞給葉君澤。
隻見葉君澤打開,許柏霖也有些好奇的瞥了一眼,葉君澤一動他馬上就嚇得收回目光。
葉君澤突然抬起他的腿,許柏霖看了看前麵的司機和秘書,下意識想要把腿收回來。
葉君澤卻死死的抓住他的腳踝,一個冷厲的眼神嚇得他瞬間就不敢動彈。
一個黑色的黑色質地的腳鐐拷在他的腳踝處,不重很輕,一點負重感都沒有。
葉君澤帶好以後放下他的腳,許柏霖感覺很不舒服,可是因為葉君澤,他不敢有其他表情,隻能這麽坐著。
“這是定位器,等會晚會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哪了!”葉君澤口吻平淡就像是在訴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一樣,許柏霖看著腳踝處的定位器忍不住腳一抖。
對於他的這種變態做法默認,他就想是一個寵物一樣,隨時隨地都要向主人匯報自己的行蹤稍有不慎就是一頓毒打,他甚至有可能把自己剝皮抽筋。
今天是他新劇的提名獎頒獎典禮,許柏霖的神顏很多人見了一麵就直呼驚豔。
今天的他一身磨砂黑西裝,葉君澤是黑棕色,擦得蹭亮的皮鞋在隱晦的夜色燈光中都散發著主人的貴氣。
許柏霖看著窗外接近活動會場,聲音越發嘈雜,許柏霖看著閃爍不停的閃光燈,打在他的臉上,他要把剛才的情緒收起來門童過來開車門,耳邊的嘈雜聲越發的清晰明顯,許柏霖深呼吸,麵對睜不開眼的閃光燈,許柏霖來要拿出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