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悠然,蟬鳴的侵擾已經落幕,清月下,微風帶走了桂花的最後一抹香。
葉君澤撈起褲子站在陸懷桑麵前,陸懷桑摘掉眼鏡:“沒有太大問題,就是肌肉水腫和肌肉**,回去多休息。”
陸懷桑抬起頭摘掉眼鏡揉揉眼睛,今天爆炸可是上了大新聞,也不知道葉君澤點子為什麽這麽背。
窗外的景色一點都沒有印射到辦公室裏來,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黑壓壓的一片。
葉君澤放下褲腿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陸懷桑嘴角一陣抽搐,用眼神都恨不得瞪死他。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累死累活的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陸懷桑心裏誹腹。
嵐芽候在一旁,沒有太大問題就好,現在葉君澤手上是紗布,額頭也綁著紗布,遠遠看去,真的哪哪都是傷,看著真的挺衰。
另一邊葉旭堯已經提上家夥事準備來一件大事,他上車之前還賤兮兮的給嵐芽打了電話。
“嘿嘿,嵐芽,你的好東西我都還沒用過,這一次就讓我過過手癮唄。”
葉旭堯和嵐芽隔著電話嵐芽都能聽得出他那種激動和迫不及待,就算嵐芽不答應,他也會拿走,打這個電話完全就是浪費口水。
“隨便你。”嵐芽說完就略帶煩躁的掛斷電話,葉旭堯雖然被掛了電話,但是還是非常高興,在車窗前不停的開始各種姿勢,帶著一身雞血的去過癮去了。
葉君澤現在都不太敢坐自己的車,自己的車可能都已經被安裝了炸彈,而且目的很明確就是要他的命。
“我去打車!”嵐芽看出葉君澤對眼前的車眼中有些顧慮,白天爆炸的事,多少都有點心有餘悸。
嵐芽打了一輛出租車,葉君澤感覺自己的雙腿現在格外的疼,而且有一種從自己身上被剝離的幻覺。
上了車,葉君澤輕輕的把手放在大腿上,車子每一次震動和顛簸都會讓他忍不住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