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澤從許柏霖的房間走出來仿佛帶著滿身的疲憊,嵐芽坐在客廳和管家兩人回頭齊刷刷的看著他,葉君澤看著他們的眼神深吸一口氣。
“明天把許柏霖的所有東西都打包,送他走吧。”葉君澤此時此刻也已經不知道怎麽辦了,拍拍扶手。
走回書房的步伐格外沉重,甚至心裏也很空虛,嵐芽和管家相視一眼。
回到書房這個昏暗的地方,葉君澤才覺得淺淺的找到了一個可以要是停靠的港灣。
他伸手撕掉了額頭上的紗布,傷口暴露在空氣中,葉君澤伸手摸著縫合傷口,又撕掉了手掌上的繃帶。
他自己也沒想到,他自己也會因為和情人分手把自己整鬱悶了,葉君澤閉上眼睛,雙眼的酸澀和刺痛他不知道該怎麽緩解。
放他走自己真的甘心嗎?放心嗎?
他不甘心,也不放心,可是看到許柏霖那副樣子,他的心就像被針紮一樣讓他沒辦法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
他也不想看到許柏霖和別的人有任何關係,哪怕是說一句話,對著別人笑,都會讓他特別抓狂。
葉君澤感覺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一塊聯動讓他很不舒服。
他靠著椅子突然又想起以前母親還在的時候。
那個古堡裏曾經母親還在的時候,會種上很多玫瑰花,母親也會親自下廚給他做玫瑰花羹,母親還會帶著他騎馬以及看日出和日落。
可因為父親日日夜夜的家暴,母親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每一次葉君澤透過門縫都會看見母親被父親抓著頭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而父親猙獰的臉也會變得像吃人的野獸一樣。
他瞪大驚恐的眼睛,而母親發現他在門口,無言的搖頭讓他不要出聲。
母親的哀求和慘叫聲在古堡裏回**,他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一個人跑回房間用被子蒙住頭。
母親和父親吵架以後總會帶著一臉的傷來安慰自己,可最後一場大火把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