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海菻每一次都很不爽的是,為什麽葉君澤總會遇見他遇不到的,又或者是遇見他最想要的。
不管是工作還是學業,現在就連身邊的情人都是這樣,葉海菻抓起許柏霖的頭發,為什麽他能找到這麽好看的。
葉海菻心裏越想越氣,許柏霖喘著粗氣,現在他手無縛雞之力,掙紮恐怕會換來更重的毒打。
他靠著牆悄悄摸出手機,葉海菻看出他的小動作一巴掌扇過去,許柏霖被打的有點懵,一股熱流從鼻腔裏出來,許柏霖伸手擦了擦。
鼻血赤紅順著鼻尖滴落下來止都止不住,許柏霖承受著大腦傳來的晃**,他被葉海菻粗暴的拎起來扔在**,這一秒感覺這張床格外的硬。
許柏霖的半張臉已經腫了,五個手指都貼在臉上,許柏霖此時胃裏正在翻湧,鮮血還在不停的從鼻子裏流出來,甚至弄髒了床單。
一部分人已經在酒樓集中,甚至把每一個房間都打開看了一遍,一層層的找。
許柏霖已經被他們控製住,用領帶勒住了許柏霖的嘴,軟弱無力的掙紮根本就沒用。
葉海菻掀開衣服看了看剛才被電擊的位置,整整紅了一大片,看著躺在**被他們鉗住的許柏霖報複的快感衝上心頭。
葉海菻撿起地上的電棍,拿在手裏看好不好使,葉海菻一步步逼近許柏霖,許柏霖眼中雖有淚可是也看得清葉海菻眼中的不懷好意。
他們每一個人的嘴臉,都讓他覺得很惡心,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慢慢開始糾纏許柏霖的身體和每一個他不想被觸碰的領域。
“你有種在你哥麵前去撒氣,我隻是你哥的情人,對他根本就沒有威脅。”
許柏霖突然掙脫領帶,帶著嘶啞的聲音哭喊,就因為葉君澤強行把他就在身邊他憑什麽要成為這些人的玩物,憑什麽?憑什麽……
許柏霖奮力掙紮,葉君澤已經毀了他的人,把他的自尊扔在地上摩擦,這些他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