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海菻一身浮腫的從醫院被接了回來,坐在輪椅上,他眼神裏不帶任何情緒,目視前方卻漫無目的。
出去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健全的人現在進出卻要讓人推著他,坐在輪椅上,他的生活的樂趣和生活的鬥誌已經被消磨一半。
這個老宅明明在昨天都還是熱鬧非凡今天卻因為葉海菻整個老宅都變得異常安靜。
現在葉海菻極為容易暴怒,昨天晚上給他看病的醫生被他罵得狗血淋頭。
而葉君澤剛剛從葉嵐賀書房裏走出來,看到他,葉海菻的眼神充滿了仇恨,仿佛有一個惡魔仿佛要破體而出。
“葉君澤,昨天晚上肯定是你讓人動的手吧。”葉海菻試圖站起來,葉君澤斜眼而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葉君澤走下來準備繞道,葉海菻推著輪椅也要去追他,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
“你讓老子廢了一條腿,你難道不應該給個解釋嗎?”葉海菻抬頭看著他,這種位置本來就是他處於弱勢,但是他的氣勢不能輸。
葉君澤轉身那冷冽的眼神帶著警告示意他鬆手,不然他可要動手了。
“解釋什麽解釋?”葉君澤低沉的嗓音開口總會讓人魂牽夢縈,就像一位低音歌唱家,而他此刻還帶著幾分嘲笑。
“媽的,你的人玩了就玩了,你還心疼啊…”葉海菻話鋒一轉,他反而帶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看著葉君澤這麽心疼那個小情人看來把他弄到手是肯定能讓葉君澤亂了陣腳。
葉君澤不解他為什麽會露出這種表情,俯下腰看著葉海菻,他的眼眸像一頭沉睡的野狼,別墅裏的光斜射進來在他眼中都能折射出不一樣的感覺。
仿佛身處荒漠,而葉君澤就是那個能要了他命的野狼,他可以一招封喉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你如果還想失去一條腿,你盡管來招惹我。”葉君澤放輕語氣,和葉海菻對視,他如荒漠孤狼的眼神,充滿荒涼但是也帶著外來者永遠都無法趕超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