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想反攻

第51章 承諾已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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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奕少有地笑了出來:“好。”

白燁探尋地看著他,想確定他話中的真實性。

冷奕將他從浴缸裏撈起來用浴袍裹了抱了出去,垂眸看他:“清醒了?”

白燁眉頭一挑:“想教訓我?”

“餓嗎?”冷奕將白燁放上床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而問到。

“不餓。”白燁搖頭,摸了摸打濕的發尾,“今晚沒有洗頭。”

也就不能享受男人的吹頭發服務了。

冷奕看著他回了句:“不洗。”

白燁心頭微顫,笑著看他,手指順著他下顎線滑動:“怎麽,吹煩了?”

“不是。”男人拉下他的手捏了捏,“晚了,收拾睡。”

白燁手指微蜷,勾起抹笑來:“睡不著呢?”

“吃飯。”

“你不是說晚了?”

“宵夜。”

“不餓。”

“睡覺。”

白燁幾乎要氣笑,心道果然還是個悶龜,一把將人推開:“讓開,我要去洗漱。”

冷奕順從地讓開了路。

白燁再出來就看到男人拿著吹風機坐在床邊,瞥了眼他手裏的吹風機笑道:“我可沒洗頭。”

“發尾濕了。”男人這麽說著打開了吹風機,抬眼看他。

白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上床躺下,腦袋枕在男人大腿上,眯著眼享受男人的服務。

男人問他清醒了嗎,他怎麽會不清醒呢?

這是白銘第二次提到他小時候的事,而兩次都聽到了的冷奕一次都沒問過而且總是會在關鍵的時候止住白銘的話。

為什麽不問?就不會有疑惑?還是說他根本就覺得無所謂?

當然,如果作為保鏢、床伴那麽男人根本沒資格問。

可是保鏢該那麽抱他嗎?該給他選衣服嗎?床伴敢那麽放肆地和他爭主權、抽他鞭子、溫柔地吻他、親密的叫他的名字甚至……還壓了他?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把自己放在與他平等的位置上,保鏢和床伴不過是個職業稱呼甚至可以說是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