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還會有人說不行嗎?我當然是點頭了。
路北川似乎十分滿意我的態度,擰了條熱毛巾過來把我嘴和手都擦幹淨,然後又把自己的手仔仔細細地搓洗。
我在**看見洗漱池前的他一臉認真的樣子,簡直懷疑他洗的不是手,是金子。
他洗那麽幹淨幹嘛?搞得好像醫生要去做手術一樣。
他回來了,一臉嚴肅,一隻手懸空著不碰任何東西,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肩膀:“歌兒,你翻個身,趴著。”
我想問他為什麽要我翻身,可是從起來到現在講了幾句話已經讓我喉嚨非常痛,所以幹脆不問了,直接翻了身。
他又拿著個枕頭塞到我肚子下麵墊著。
我:“???”
路北川從抽屜裏拿出一小管什麽東西弄在手上,然後一把拽下了我的褲子。
“!!!”我登時大驚,手腳並用想爬走。
被路北川一巴掌按住:“別亂動,給你上藥!”
……
路北川又一次洗手回來,把我懷裏的枕頭抽走,把一隻粉紅色的恐龍布偶塞進了我懷裏:“抱這個,這個好抱些。”
我把恐龍一把丟過去,砸到他臉上,他雙手捧住,挑了挑眉,再一次把恐龍塞回我懷裏,俯身,手肘支在我身體兩側,看我的臉:“看這小臉紅的,嘴巴噘的,哈哈……你自己上藥又不方便,我幫你上個藥怎麽了?這也要和我生氣?”
我張口要說話,結果他立馬輕輕地在我嘴巴上親了一下:“好吧我錯了,都是我錯了,不要說話,乖……你躺著,我去廚房看冰糖雪梨好了沒,嗯?”
原本是想罵人的,但是他這麽溫柔體貼,我一下就沒脾氣了,點了點頭。
路北川起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
“太燙了,弄了點兒冰塊冰鎮著,涼了再吃。”路北川上床來抱著我,“打會兒遊戲?還是看電影?困不困?打遊戲比個1,看電影比2,睡覺比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