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七點半,我先醒了,懷裏一隻姓秦的可愛小貓還在睡,他睡覺太愛動,修剪得很好看的短發被他拱成了雞窩。
讓他再睡一會兒吧,昨天晚上他洗澡忘帶衣服進去了,我遞了件我的T恤進去,他罵罵咧咧地穿著我的T恤出來,表情凶巴巴的,卻還是很漂亮,白皙的皮膚上還掛著水滴,像一朵剛被澆了水的嬌豔的玫瑰。
我一個沒忍住,又把他按在**狠狠折騰了一番,哄了好久才哭著睡著的。
我輕輕地把他手從我身上拿下去,小心翼翼下床去,怕吵著他,打算去外麵的浴室裏洗漱,一出臥室,外麵四隻討厭鬼擠在一堆坐著,抬頭用一種想跑路的眼神看我。
它們大概沒想到今天早上先開門的會是我。
我衝它們露出八顆牙齒笑了笑。
“喵——”
“喵—”
“喵————”
“喵———”
跑光了。
真是身心都很暢快,嚇死這些除了賣萌爭寵啥也不會的家夥。
一隻灰兔子跳了過來。
城郊那套養了很多兔子的別墅太遠了,上班不方便,我們隻有周末的時候偶爾過去住,家裏的兔子都是從那邊抱回來的,我麵前這隻最乖,也最像最開始我給歌兒買的那隻小灰兔。
看它還是比較順眼的,我彎腰抓住它的耳朵,一把拎起往浴室裏去。
兔子活潑地撲騰。
我把它放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麵上,讓它陪著我刷牙洗臉。
它縮在角落看我,奇怪,這一堆寵物裏我就看它順眼,怎麽它也好像很怕我的樣子?
刷完牙刮幹淨胡子洗了臉,我抓住兔子耳朵把它提下來放回客廳的地毯上,美短正在貓砂盆裏上廁所,看見我來了眼神緊張起來,仿佛在猶豫要不要繼續上這個廁所。
菠蘿包從它旁邊的一堆玩具裏躥出來,衝到兔子邊上,一把抱住它,爪子摸了幾下,在兔子毛茸茸的胸口處舔了起來,小灰兔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