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太疼了,疼的我超級想吐。
路北川看我這樣,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肚子還疼?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我不去……”一旦去了醫院,路北川一定會趁機對我做個徹底的腸鏡胃鏡什麽的,“想吐……”
路北川立馬掀開被子,把我用薄毯裹住打橫抱去了浴室。
“放我下去,這樣吐不出來……”
路北川把我放下去,可他把我抱過來的時候甚至沒給我機會穿鞋,所以隻能讓我腳踩在他拖鞋麵上站著。
我壓了好幾次的嘔吐終於在這一次吐了出來,哇哇哇的,把辣條和還沒完全消化的晚飯都吐了出來。
吐完了之後胃裏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疼,但是至少不會翻江倒海地想要嘔了,好了很多。
路北川打開水把我吐出來的東西都衝幹淨了,又給我擠了牙膏讓我刷牙。
我對著洗手台的鏡子刷著牙,才從鏡子裏後知後覺的發現兩人姿勢的曖昧。
因為我站在他腳上,他不得不一手扶著我的腰讓我稍稍靠在他身上才能讓我站穩。
要換了平時,能這麽和路北川姿勢曖昧我巴不得拍個照片留念才好,然而現在我卻猛然想起一樁要命的事——
——我剛才把辣條吐了出來,一片紅色,路北川看見了……
鏡子裏路北川的臉一片陰雲,他不說話,隻從鏡子裏冷冷地看著我。
“我錯了……”嘴裏還滿是泡沫,我就急著認錯了。
路北川:“你自己說,打多少?”
我登時就驚了,上一次吃辣條被路北川抓包,我是說過如果再吃就讓他揍我來著,但我完全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麽認真地記著,畢竟那都兩個多月以前了。
路北川一臉鐵麵無私。
別的我都能和他生氣,唯獨在這件事情不敢,隻能伸出手掌,比了個五。
路北川表情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