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想跑?
他這語氣,這神情。
似乎我是個被法官判了刑的,就該關在牢裏的犯人。
作為一個犯人,有想跑的念頭是完全不對的,是要被抓回來,是要被懲罰的。
可我不是犯人。
老子什麽也沒做錯。
憑什麽莫名其妙被人關了銬了還要低聲下氣好話說盡求他放開我?
壓著的火氣突然又躥了上來,我非常努力忍了兩秒,還是沒忍住。
“為什麽我不能想跑?你這是非法囚禁,路北川,你學習成績那麽好,連這點兒法律常識也沒有嗎?你書讀狗肚子裏去了吧?讓你讀書你就變豬,老子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和你沒有關係……你!唔……”
路北川眼神一冷,一伸手就把我推倒在**按住,用嘴封住了我的嘴。
真他媽無聊來來去去就會這一招!親你大爺親親親!
我猛地一提膝蓋,路北川這次居然沒防住我,被我一下正中那啥。
路北川挨了這一下痛苦地悶哼一聲,瞬間就蔫了,戰鬥值下降到零。
哇哇哇好痛啊,我早心裏替路北川喊道,然後把他從我身上拱了下去,手費勁巴拉地抓住他落在**的手銬鑰匙,一個鯉魚打挺——沒打成功,從**滾了下去,然後迅速爬起來跑向臥室門。
因為是背朝著門擰把手,所以我能看見路北川慢慢從**爬起,他回頭看我的一瞬間,我整個後背都在發麻,心裏嗚嗚嗚。
終於,在他走向我的瞬間,門打開了,我轉身跑了出去,一路下了樓梯直奔玄關。
然而這一次,我怎麽用力都擰不開這門把手,手背在後麵摸來摸去也沒摸到其他可以擰的地方,隻有一塊光滑的玻璃還是什麽的,摸了幾下發出滴滴滴的聲音,門還是沒開。
路北川從樓上走下來,長腿一步一步,靠近我,步伐間有些不太自然,臉色黑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