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安靜得可怕,我們兩個並肩坐在**,誰都沒動,也不說話。
半晌,路北川拿出那副帶絨毛的手銬銬在了我的手上,然後起身去了浴室。
我聽見一聲清脆的什麽東西碰撞陶瓷馬桶的聲音,然後是衝水聲。
路北川從浴室裏出來,我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問他:“你剛才把什麽扔進了馬桶?”
“鑰匙。”路北川淡淡答道,蹲在地上開始清理被我弄翻的飯菜。
我震驚得久久說不出話來。
收拾好地上的狼藉,路北川洗完手從浴室裏出來,手摸了摸我**的肩膀,問:“有沒有覺得冷,空調溫度要再高些嗎?”
“為什麽?”我問。
“飯菜不合你胃口是嗎?想吃什麽,我再去買。”路北川語氣近乎寵溺。
“我到底做錯什麽了……”我看著他眼睛,語氣控製不住地委屈起來。
我到底做錯什麽了,為什麽要這樣對我,至少給個原因吧,做錯事情也得給我個機會改正吧……
路北川不答反問:“我要出去了,你要不要現在去解個手,我幫你脫一下褲子。”
我不由得愣住:“……你是瘋了嗎路北川?你現在說話像個神經病你知道嗎?你腦子被狗啃……”
話沒說完,路北川看了看我的腳,又進了浴室,不一會兒,端著盆熱水出來,蹲下身握著我的腳放進盆裏給我洗腳:“房間裏有拖鞋的,不要光著腳到處跑,搞得腳丫子上都是灰。”
他說話分明溫柔得很,動作也溫柔得很,然而我就是一腔怒火氣到不行,突然發力踩著盆子裏的水,一下子踩得水花四濺,弄了路北川一身水,最後還把盆子一腳踢飛搞得房間裏下了一場雨似的。
爽。
我以為路北川被我這麽兩次三番折騰,一定會生氣揍我,然而他隻是靜了一會兒,就一臉平常地抓我腳踝直接在他身上的衣服上擦幹,邊擦邊問:“好玩嗎?你喜歡這麽玩,我以後天天陪你……睡褲濕了,換一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