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川沉默了,他看著我,眼神閃爍不明,抓著我的手非常用力。
“痛。”我說。
路北川愣了一下,隨後鬆了手。
“隻要不親你,就回到以前那樣,是嗎?你不能跑不能一聲不吭走掉。”
“還有不能摸,不能抱。”我感覺到有希望的樣子,補充道。
房間裏再一次陷入寂靜。
許久,路北川終於鬆開抱著我的手。
“行。”
明明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心裏卻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
媽蛋。
因為我隱隱感覺,路北川並不會就這麽放過我。
“那我明天可以回家嗎?”
“在家裏待了大半個寒假沒待膩嗎?剩下的時間我們出去玩好不好?”路北川輕聲哄道。
果然。
他是不會放手的。
“你又騙我……”
“沒騙你,出去玩不比待在家裏好玩嗎?別哭。”路北川摸著我的頭。
我撇開他的手:“說好了不碰我的……”
路北川手一頓,收了回去。
又是一晚沒睡好。
但第二天早起之後,我總算勉強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自己刷牙洗臉,走著走著路不會再被突然抱起來,不會被親也不會突然被扒衣服。
路北川還是會讓我打遊戲,但隻是坐在邊上看。
他真的做到了對我不做任何親密的舉動。
中午吃完飯,路北川開車帶我進城區去找了開鎖匠,總算是把掛在手腕上好幾天的手銬卸了下來。
這是我這幾天以來,最開心的一刻。
時刻提醒我遭受過什麽樣的恥辱的手銬終於消失在我視線裏了。
“年輕人玩耍就玩耍,不要這麽多花樣。”手銬卸下來後,開鎖的老師傅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和路北川。
“……”
路北川咳了一聲,拉著我走了。
我掙著手。
“牽手也不行了?”路北川詫異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