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殷拍了拍手,很快屋子外麵又走進來兩位穿著一絲不苟的保鏢。
俞兆抱著江渭呈的頭戒備地看著他,手往後摸到了他剛才割開繩子的瓦片,緊緊地握在手心裏。
衛乘殷注意到他的動作,笑了笑沒有管他,反而指了指他大腿上躺著的江渭呈。
“他好像快要不行了。”
俞兆憤怒地瞪了他一眼,手心被瓦片的邊緣割出一道道的口子。
看見他這副警覺的樣子,衛乘殷覺得有趣,就想多逗他幾下。
於是伸手挑起了俞兆的下巴,細細地打量起他來。
實話實話,俞兆現在的樣子算不上好看。
臉上汗水淚水和血水混作一團,髒兮兮的。裙子上麵也全是血汙,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不好聞的味道。但是衛乘殷卻偏偏從這樣一副樣子裏,找出了一絲讓人想淩虐的美感。他的手順著俞兆的下巴摸過鎖骨,最後停留在他凸起的肚子上。
陌生人的觸碰讓俞兆渾身都起了生理性的反應,他咬緊了後槽牙,將手裏的瓦片紮進了衛乘殷的手背上。卻因為瓦片太脆了,很快就碎成了一片片的泥狀,而衛乘殷的手上也隻是留下了一條不深不淺的劃痕。
周圍守著的保鏢立馬從腰側掏出手槍對準了俞兆,衛乘殷打著石膏的左手費力地抬了抬,阻止了身後保鏢地動作。
把這兩個人扶上車,送回我城西的公寓去。
說完起身彎腰附身看著俞兆,這個角度顯得他下巴往裏凹陷得厲害,一副刻薄的長相。
“你最好乖乖聽話,我帶你們回公寓裏去治傷,否則你明天抱著的就是他冰冷的屍體了。”
俞兆才不相信衛乘殷會這麽好心,但是被保鏢架住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被扔進轎車的後座,緊緊地握著已經昏迷的江渭呈的手。
江渭呈的呼吸已經很微弱了,俞兆如果不把頭靠在他的胸前,幾乎都要感覺不出他胸前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