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其他的alpha老師,蘇時酒和謝明兩個教音樂的omega就輕鬆許多了。每個星期隻有短短的兩節課,整個學校的學生擠在一個大禮堂裏聽著兩個老師講樂理知識,很少見過這麽好看又會彈琴的oemga,大家也是少見的認真。
但是蘇時酒就覺得那個叫趙虎的孩子有些奇怪,每天晚上都會和陳軒來他們的宿舍前,不是送水果就是送蔬菜。這些蔬果都是學生老師自己種的,不接就讓人覺得他們看不起這些山裏的人。
陳軒一看見謝明就會拋棄趙虎死死地黏住謝明,讓他給自己講外麵世界的故事。謝明有天晚上還躺在宿舍的**對蘇時酒說陳軒以後想去我們那個地方工作,還沒分化的beta看見謝明就走不動路了,像是一個粘哥哥的乖弟弟。
但是趙虎那邊情況就完全不是這樣子了,陳軒纏著謝明的時候,趙虎就坐在一旁。也不說話,隻是沉默地坐著弄得蘇時酒也頗為尷尬。起初好幾次兩個人都相對無言,後料了解了趙虎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句話的性格,蘇時酒也能開始心安理得地幹自己的事情,就是身後灼灼的目光讓他有些不適。
蘇時酒手中的琴譜還沒有寫出幾個音,就被從腹底湧起的一股不適感給打算了思緒。
手腳發軟的感覺讓他有些拿不住手裏的筆,手指在筆身上轉動著讓筆身旋轉了好幾周,那股不適感也沒有下去。
坐在蘇時酒身後的趙虎敏銳地捕捉到了空氣中的一絲甜膩的味道,皺了皺眉往陳軒和謝明的方向看去,發現兩個人正討論得帶勁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蘇時酒端坐在椅子上,後背挺立起來,有些削瘦的肩胛骨凸起把衣服後背頂出一塊來。微微低著頭,露出一片後脖頸的肌膚,細小的碎發襯得那一篇的皮膚格外的白淨光潔。
趙虎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沒有動,因為他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鼻子出了什麽問題,因為大家都沒有發表出任何的看法,搞得倒像是他一個人聞到了什麽不應該聞到的味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