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雲忱和大師盤腿而坐,和尚抬起雙手蓄力法力,他周身被金色光芒籠罩著,向前緩緩的將法力輸送至上雲忱體內,不斷的衝擊著他的死穴。
他閉著眼睛緊緊皺眉,額頭上冷汗直流,似是有些痛苦一般,他的腦子裏不斷閃過前世和現世與顧逸玨的經曆,令他時而嘴角勾起又時而痛苦萬分…
雖然如此,但他已經感到很滿足,因為自己和玨兒所有的過往記憶,是他所珍視無比的東西。
顧逸玨坐在禪房中靜靜的等待著,但他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期待的笑容,目光時不時的往密室的方向看去。
就在這時小和尚走了進來,對著他輕聲說道:“顧施主,如今已到酉時,齋飯已經備好。”
顧逸玨站起身雙手合十的點了點頭,跟隨著小和尚走出了禪房,往齋堂走去。
簡單的用過齋飯後,顧逸玨站在禪房門口仰著頭看著院中的菩提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看的專注,忽略了後方悄悄走到他身後的人影…隻見男人抬起手在他後頸處一記重擊,顧逸玨便暈倒在男人的懷抱中,直接被男人帶離了‘雲祥寺’。
“嗯…”
痛…顧逸玨輕聲呢喃了一聲。
他皺著眉頭緩緩睜開了雙眼,頓時心裏一驚,呼吸變得加快,輕喘著氣息。
因為他此刻正被綁著吊在山頂的懸崖邊上,僅僅隻用一根細繩,他慢慢的低頭向下看去,頓時感覺頭暈目眩,緊張的全身顫抖著。
“害怕的滋味如何?攝政王妃。”就在這時白尋緩緩的走上崖頂,嘴角冷笑的看著顧逸玨開口。
顧逸玨閉上眼壓下自己心中的恐懼,抬起頭麵帶怒意的盯著白尋,冷聲說道:“白丞相這是何意?!”
白尋把玩著大拇指的玉戒,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如你所見,本相想要你死。”
顧逸玨仔細回憶著白天所發生的事,隨即了然,淡淡的啟唇說道:“丞相心中有陛下,而本妃心中隻有攝政王,實在不知丞相為何這般敵視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