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玨伸出了手,將上雲忱的手緊緊牽著十指相扣,兩人從山頂往山下走去。
“忱哥哥,白尋之後還會找我們的麻煩嗎?”他擔心這是白尋的地盤,隻要兩人還未回到周國,他都有可能再來阻撓他們。
原本看著沿途風景的上雲忱轉頭目光寵溺的看向顧逸玨,嘴角一彎回答道。
“不必擔心,短期內他都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顧逸玨聞言有些疑惑,看白尋當時的模樣…明明就是愛而不得,仿佛已經到了癲狂的狀態了。
“剛剛那一掌,我用了九成的功力,他此刻怕是經脈俱損。”
顧逸玨聽著上雲忱的回答有些吃驚…但當時看不出他受了這麽重的傷。
上雲忱見他如此神情,雙眼一眯後微撅著嘴賭氣的說道:“玨兒,你現在如此表情是在憐憫他嗎?”
顧逸玨聽到他的話,嘴角微微一抽…這是作甚,難不成在和我吃醋…
“我為何要憐憫他,他如此對我,忱哥哥為我出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上雲忱聽著他的話,不自覺的上揚起嘴角,隨後背對著他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開口說道:“下山的路很長,為夫背著你走。”
顧逸玨笑著趴在了他的背上,任由上雲忱將他背起,兩隻手的手指緊扣托著他的臀,慢慢的往雲祥寺的方向走去…
兩人在路上有說有笑,時不時的傳來幾聲戲謔的話語。
“啊!上雲忱!”
“叫我什麽?”
“我要摔下去了!你混蛋!”
“嗯…玨兒…你快勒死我了…”
………
而剛回到丞相府的白尋此刻十分痛苦的盤腿坐在**調息,嘴唇有些發白,額頭上冒著冷汗。
就在這時房間被緩緩推開,趙錦明從門口走了進來,就在他進來的同時,白尋忍下不適,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
趙錦明冷眼看著白尋,淡淡的說道:“白尋,你什麽時候放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