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意思?
白山的話讓貝爾摩德以及竊聽器對麵的人全都愣了一下。
聽白山的意思, 他會包養安室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得到琴酒的近況?而且還不是那種機密情報,就是過得好不好這種無聊的近況。
可之前的詢問裏,安室透並沒有說過這點。
貝爾摩德隻短暫愣了不到片刻功夫便露出黯然自嘲的苦澀笑容, 哪怕白山知道眼前的人是易容假扮的,心裏也不免生出些心疼的情緒。
零的臉真是人間珍寶, 他的好友為什麽從小到大都那麽好看啊!
要是真的就好了,他現在絕對衝上去狠狠吸貓, 好可惜是別人假扮的。
‘安室透’:“琴酒到底有什麽好,我哪點比不上他。”
白山:“...沒什麽好比較的,之前不是說好了不計較這些嘛。”
聽著竊聽器傳出的聲音, 安室透很明顯的臉色陰沉下去,琴酒的心情卻不知為何好了一點。
他仍用槍指著安室透的腦袋,冷聲道:“很遺憾, 雖然你隱瞞了這些情報, 但貝爾摩德的偽裝並沒有暴露。”
“隨意吧,如果你覺得我隱瞞的這些算得上情報的話,那就朝我的腦袋開一槍好了。”
安室透聳聳肩, 看向琴酒的眼神極為冰冷, “有時候我真是搞不明白, 你到底給白山清輝灌了什麽藥......嘖,該死的。”
他倒沒有在裝, 完全是真情流露。
想想自己的好友在外麵養了那麽多年的野貓就生氣, 想想好友被野貓撓了以後還念念不忘的樣子就生氣。
雖然安室透知道, 好友那番話完全就是因為猜到貝爾摩德身上有竊聽器, 故意說給他們聽的, 但哪怕原因是這個, 他該生氣還是會生氣!
“嗬, 算了。”琴酒放下槍,起身的同時關掉了已經沒用的竊聽器,看向安室透的眼神裏帶著毫不掩飾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