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才被組織懷疑過, 安室透沒有著急去檔案室,已經潛伏那麽多年了,他有耐心再多等一會兒。
隻是每次在組織據點撞見琴酒, 他都能想起自己被搶走的袖扣,有種想狠狠一拳揍過去的衝動。
當然,也不能忽略貝爾摩德故意這麽操作的用意,對方想讓他和琴酒的關係更加惡化。
貝爾摩德這個女人像是渾身包裹在濃霧當中, 安室透調查過她, 也查到過一些有用到足以作為威脅的線索。
隻是對方的性格, 給他一種微妙的錯亂感。
和琴酒那種一腳踏進黑暗便不再回頭的人不同, 貝爾摩德有自己的善惡觀。
她自願站在黑暗裏,說著這個世界不會有天使和上帝,但又渴望會有一個完全光明善良的人出現在生命中。
降穀零並不好奇一個人成為壞人的經曆,但安室透必須要調查清楚。
隻是關於貝爾摩德的很多情報都是保密的,就像她給人的感覺一樣,神神秘秘。
希望U盤裏的諾亞能調查出結果吧。
安室透壓了下帽簷, 前往機房檔案室的路上和正要去執行任務的蘇格蘭、科恩擦肩而過。
自從黑麥身份暴露,蘇格蘭偶爾合作任務的搭檔就換成了沉默寡言的科恩。
據蘇格蘭自己說,他和科恩相處不錯, 至少不用站在波本和黑麥中間充當和事佬——有時候他都不知道為什麽那兩個人會突然吵起來。
機房檔案室設在組織最安全的位置,有嚴密的監控無死角監視周圍。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進去是不可能的,安室透之所以今天回來, 完全是因為他有進入檔案室的正當理由。
組織二把手朗姆知道他現在和白山清輝關係不錯, 發消息要他調查清楚兩天前財團拜訪白山董事長後都聊了什麽。
調查之前, 他當然要想辦法搞清楚那幾個財團的資料底細, 多方核對才能確保情報的真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