鰻魚店的案件並不複雜, 死者死於砒霜中毒,當時和他在一起的有兩位女士,一位男士。
在警察忙著審問的時候, 工藤新一發現一女士手指上的美甲缺了一塊,而毒就被藏在美甲當中。
“其實是湊巧啦,我剛好能看到凶手擋在身前的手, 哥哥們個子太高, 很容易忽略掉嘛。”
回去的路上,發現關鍵線索的工藤新一不好意思的解釋著,臉頰因為誇獎紅得十分明顯。
“就別謙虛了小偵探。”白山揉揉他的腦袋, “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 嗯,八歲的話......”
鬆田臉上帶著大咧咧的壞笑,勾住他的脖子, 毫不客氣拆台, “每天想的就是怎麽合理蹭我們的床。”
伊達四人聽完都笑起來, 顯然也想起白山小時候的粘人程度——雖說長大後的粘人度也沒什麽變化就是了。
反正他睡覺老老實實,幾乎一整晚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 當個抱枕抱著也不錯。
從剛開始的無奈到習以為常, 人類的適應能力還真是神奇。
白山輕哼一聲, 由於確實沒什麽好反駁的, 隻能瞪鬆田一眼表達不滿。
鬆田笑得更加燦爛,抬手使勁揉了下他的頭,壓低聲音, “所以今晚要不要去我家睡, 萩也一起, 我買了新的拚裝模型。”
白山一愣, 正想答應下來時卻被人搶先,“喂!我們可都聽得到。”
降穀拉下鬆田搭在白山肩膀上的手,擠到兩人中間,凶巴巴對鬆田道:“清輝今晚去我家睡,景,你也去。”
“嗯嗯,好啊。”諸伏笑著點點頭,伸手拉住白山一隻手腕往自己身邊拽。
萩原攬上鬆田的肩膀,另隻手同時拽住白山另一隻手腕,一雙略細長的紫色柳葉眼笑著對上諸伏上挑的藍色鳳眼。
“嘛~去誰家睡什麽的,是要看小清輝的意思吧,反正我都可以哦~小清輝去哪我和小陣平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