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
初時離的心裏頓時一驚,眉頭緊蹙,麵上終於算上有了點反應。
而不僅是他,站在身後的路勝捷也是一愣,隨即瞬間明白。
自家舅舅分明是派人在監視他!
他眸光深沉,心下不滿,但麵上卻不敢表現,隻能暗暗記在了心上。
程梟依舊是一臉的玩味和囂張,絲毫不覺的自己的話有什麽問題。
但就算知道又如何,他料定路勝捷屁話都不敢放!
他回頭,路勝捷果然眉眼帶著恭敬。
“此次多謝舅舅前來相救。”
程梟沒有回應這句話,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意。
“捷兒可知倘若真想困住一人應當如何?”
路勝捷眉頭一挑,對他接下來的話產生了幾分興趣。
“捷兒不知,勞煩舅舅賜教。”
初時離原本眉頭緊蹙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想著逃脫之法。
突然見到他們的視線紛紛轉到了自己的身上。
“.......”
兩個賤貨!真他娘是一家人!
初時離臉色陰沉能滴墨,偏偏他現下疼的話都說不出,否則什麽禮儀高冷都不要了,絕對將程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個遍!
他也不傻,要是罵了皇室,作為路淩燁的正宮,那不就是連著自己都罵了。
程梟可不知初時離心中所想,麵上玩味,冷聲。
“壓住他!”
他話音剛落,就來了兩三個粗莽的將士按住他的四肢,初時離別說掙紮了,毫無抵抗之力。
程梟此時的麵色宛如地獄的惡鬼,手起刀落,竟瞬間挑了他的手筋和腳筋!
劇痛瞬間襲來,直衝頭頂!
初時離咬著牙悶.哼,額上冒汗,雖然疼的一陣眩暈但是不知為何,他腦中依舊清明。
程梟見他俊美的容顏上滿是痛苦之色,這才滿意的笑著,將袖口的一瓶藥扔了過去。
“箭上的毒是蠱毒,是北域審問犯人時特用的毒,使人渾身無力但不會致死,每每午夜之時疼痛加強,但越疼意識卻是越清明,這毒無藥可解,唯一緩解的就是我手上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