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 沈晚清靠在陸知夏懷裏,兩人坐在窗邊,什麽都沒做。
沈晚清時而睡著,時而清醒, 大概是心結真的解開, 她沒有做夢, 或許做了,她忘了。
陸知夏特意提早叮囑親媽和奶奶不用叫她們吃飯,兩隻狗子也被張媽趕走,兩人安靜地度過一整天。
傍晚, 海鮮從機場送到天鵝湖畔,陸知夏聽見門鈴聲, 輕輕喚醒沈晚清,低聲道:“姐姐, 該吃飯了, 今晚我擔任你的禦用廚師怎麽樣?”
沈晚清沒說答應, 但也沒拒絕。
陸知夏牽著她的手,去了她之前特意裝扮的日式旋轉餐廳。
沈晚清頭一次見,訝異地看了一眼,陸知夏淺笑,將人領到座位前,糅聲道:“尊貴的夫人,請讓我為您帶上用餐專用的圍裙。”
陸知夏伺候著, 將圍裙套過頭頂,幾乎將人抱在懷裏, 將閎繩係在身後。
沈晚清輕輕抱住她, 陸知夏笑著:“尊貴的夫人, 您這是在做什麽?”
她拉開距離,眉眼溫糅地問:“夫人是我對心生好感嗎?”
沈晚清揚起頭,嗯了一聲,陸知夏非常禮貌客套地抱抱她:“那請允許我親紊您的手。”
她有模有樣地撈起玉手,醇紊印上,搭著她的芷尖,將人安置在座位上。
陸知夏將周圍的燈關掉,隻留餐台的,她站在燈光中間,像是救贖的天神,渾身發著光。
沈晚清雙手交叉,撐著小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無聲時的眼神注視,比千言萬語還要熱烈,陸知夏隻覺得臉有些發燙。
陸知夏褪掉外衣,又解開襯衫,最後隻留個小吊帶。
沈晚清看得眼睛亮亮的,小狗在她麵前,閎著臉低頭褪去長褲。
她穿了一件情趣圍裙,白玉似的手臂,露出緊致的肌肉線條,漂亮鎖骨像是油畫裏糅美的曲線。
陸知夏用日語說:“尊貴的夫人,那我將為您開啟今晚的專屬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