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借著每日的打卡任務,虞衡總要過來尋他一起,兩人膩得緊,許穆私底下偷偷和嚴瀾說,覺得再過一段時間兩個人可能就要在一起。
嚴瀾問他,萬一不呢?柏慕明年就要畢業了,說不定這次磨合了覺得不合適。畢竟他不是那種借著別人喜歡最後一年玩玩的那種人。
許穆搖頭,說,你這還是不懂愛情。
嚴瀾說,那你說什麽是愛情?
許穆說,如果真的不喜歡,現在就不會放任對方接近,能到這個程度,至少說明內心是不拒絕的。男人嘛。
嚴瀾說,不拒絕就是接受嗎?
許穆咂咂嘴:差不多吧。
兩個人正說著話柏慕便推門進來了,虞衡跟在他的身後,提著東西,一副乖乖的模樣,一點都不見旁人麵前的冷冽。
許穆:“回來了。”
柏慕點點頭:“虞衡今天做了曲奇,你們要吃嗎?”
兩個人剛從外邊回來,宿舍裏麵熱一點,柏慕把外套拉開準備放到椅子上,虞衡提醒他:“先別脫,不然溫差太大,會感冒。”
柏慕撇撇嘴,不知道是誰寒假的時候把自己關陽台吹了半夜風。不過到底聽了話沒再繼續脫。
虞衡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他能拿過來的成品口味都是不錯的,那些烤焦的,做差的,全都在陳寧和沈遊嘴裏。
許穆嚐過幾次,味道不錯:“一會兒我過去拿個。”
趁著兩個人在收拾東西,嚴瀾小聲嘲笑他:“你這麽懂也沒見你談個戀愛,口頭大師,什麽時候行動起來。”不等許穆一腳踢過來,嚴瀾又道:“說真的,這個怎麽樣?”
許穆瞥他:“怎麽,打聽你的紅包能不能送出去?”
“哪能啊,我這是關心我兒子的終身大事。”
許穆:“滾滾滾。”
柏慕聽見他們說話,眼睛裏倒是帶了點笑:“所以嚴瀾的紅包能送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