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客人。”衣帽間又傳來沈從霽的聲音, “你進來，裏麵就我一個人。”
隻有沈從霽？
許江一深吸口氣，再度推開門, 他看見的依然是長發女人的背影。
“是我。”
正當他準備關門的時候，長發女人回過頭，露出的是沈從霽的臉。
許江一依然關上了門, 隻不過這次他把自己關在了裏麵：“你怎麽……”
沈從霽的臉並不娘, 但假發落下去遮住兩邊的輪廓，加之服飾發型的修飾作用，他的臉便雌雄莫辨起來。
“哥。”沈從霽招了招手，“你過來看看，我這樣穿像女人嗎。”
對方穿的是件黑色寬鬆長裙, 雙層的, 半卷的假發很逼真。
許江一還沒有回答，沈從霽就又解釋說：“我想出去, 但是現在天氣暖穿的少, 而且我又不胖, 肚子大顯得太奇怪了, 所以才買了女裝。”
許江一猜到了是這個原因：“整天待在家裏確實太悶了。”
他回來的時候還在想要不要開車帶沈從霽去人少些的地方, 沒想到對方居然準備了女裝。
“對啊, 真的太悶了。”沈從霽頓了頓, 又問, “我穿女裝會不會顯得特別奇怪？”
許江一退後兩步，再度認真的看了整體效果：“不會，很好看。”
盡管他看著有點不習慣。
沈從霽彎唇：“那就好, 我明天就穿成這樣跟你出去。”
許江一沒什麽意見, 扶住了對方的腰：“好, 你想去哪兒？”
“哪兒都想去。”沈從霽吻了吻他，“隨便你帶我去哪兒，都可以。”
對方湊過來親他的時候，上半身正好壓在他身上，居然是軟的，還有點彈。
許江一忍不住看了眼。
“會不會太大了。”沈從霽注意到他的視線，“我買的C，應該還好？”
說著，他摸了一把，正了正位置。
許江一對女人是沒有興趣的，但也許是因為禁欲太久，也許因為這個人是沈從霽，他呼吸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