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纖長的手死死扣住沐淩軒的手腕。
雲景一手捂著胸口趴在榻邊,大口大口喘著,說不出話來。
下一刻,已被擁入了溫暖的懷抱。
見雲景吐得眼眶都紅了,臉色卻泛白,身子止不住顫抖。沐淩軒捂住他的臉蛋,輕輕揉搓著安撫,
“朕早該料到,你的身子還沒恢複好……都是那次,朕不好。”
滿是心疼,略帶自責。
他可為一國忍、為萬民忍,唯獨在雲景麵前,銅牆鐵壁一般的防線總是頃刻崩潰。
“那次”是指十日前,午後日光暖暖,二人一同在歡兒的寢殿內。
雲景說小寶寶五感敏銳,多個人的氣息便不得安眠,哄歡兒入睡時從不讓沐淩軒靠近。
他隻得坐了東邊的菱花窗下,端起茶仔細盯著雲景抱著歡兒蜷在榻上,略帶慵懶地哼著小曲兒。
金色的陽光灑在雲景白皙透著紅暈的臉蛋上,父子二人都沐浴在一層金色的光輝中。
目光落在雲景輕拍繈褓的纖白手指上,一會兒又落在他一息一闔的紅潤唇瓣上,最後下移到青蔽膝下微露、一點一翹的殷紅腳尖。
丟盔卸甲,隻在一瞬之間。
放下茶盞踱步而去,將合上雙眸砸吧小嘴的歡兒“奪過”放在一旁。沐淩軒心癢難耐,隻覺下麵的血流洶湧澎湃,在榻上推倒了雲景。
有恃無恐、居高臨下。他一邊呈著快意,得意洋洋盯著雲景滿是紅霞的臉頰,
“小景兒,聲音可別太大,小心歡兒醒了。”
俯身貼在雲景耳畔,喘息低語。
果然,呻吟稍稍泄出唇角,雲景趕忙又自己伸手捂上。
含水的眸間,憤懣羞怯難掩。
狗皇帝……之前那麽多次機會能閹了你,下次老子絕不再仁慈!
暈暈乎乎想著,狗東西已在自己身子裏泄了好幾次了。
事後見榻上染了血,雲景半天直不起腰來,衣裳都是自己替他穿好,沐淩軒才生了幾分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