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和幸村回來時並沒有看到切原, 聽其他人說,他跟不二一起熱身去了。
“小赤也和不二?”聞言立花一挑眉,看向同桌, 用眼神傳遞消息:要去追嗎?
不用想,他們作伴出去肯定有緣故。
搖搖頭,幸村安撫住同桌,“別天天把赤也護得跟孩子似的。”
嗨,這不是習慣了嗎,畢竟那個海帶球入部第一個月天天迷路,都是他帶回來的, 這是自那時起就存在的油然而生的責任感。
午餐結束就開始了第三單打, 看著那個又高又壯的青年, 總覺得忍足在他對麵顯得格外嬌小柔弱。
“絕對的力量型對上絕對的技巧型?”蹙著眉, 就算僅僅隻是旁觀立花都覺得有些棘手, “就看在速度、耐力、技巧忍足能占有幾分優勢吧。”
體力和力量估計是完全沒戲了。
“Hey pixy , I\'II go to beta you flat.①”麵前的男孩瘦弱地跟小雞仔似的,鮑伯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裏,語帶輕蔑地放著狠話。
扶了扶眼鏡, 忍足勾起唇角,“Ich freue mich darauf.②”
“喂小子,你在說什麽鬼話?”配上小個子的表情, 完全沒聽懂的鮑伯嚴重懷疑對麵在侮辱他,攥緊的拳頭馬上就想揮上去。
“嘟——!請參賽人員穩定情緒!”裁判立刻眼疾手快地製止。
幸好, 身體和腦子不成正比,完全沒有慌亂的忍足拍了拍肩膀, 轉身走到底線, 隻不過, 監督到底怎麽想的,看看其他對手,再看看他的,沒有大長腿也沒有眼鏡,嘖。
“所以他們到底在說什麽啊喵?”菊丸聽著一頭霧水,轉身看向小不點,反正都是外語,小不點肯定聽得懂。
壓了壓帽簷,雖然忍足的他不知道,但鮑伯的意思大概是,“我會好好教訓一下你的,小鬼。”
至於後半句,跡部帶著磁性的聲音接下這個話題,“忍足說得是,我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