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澄的內心很複雜, 他的外語雖然正處於剛入門的階段,但他卻知道gay是什麽意思,實在是這個單詞在這段時間裏的出場率太高了。
想到這裏, 他忍不住扭頭看了秦炎一眼。
秦炎似乎也承認過自己是gay來著。
那他和秦炎整天形影不離的……豈不是也會被人誤會?
秦炎一臉坦然自若, 他知道景澄在偷窺自己,也大概猜的出他是因為什麽原因偷窺自己。
他麵上不動聲色,抿了抿唇, 心裏有些微酸, 雖然明白自己的心意, 但他從未做過出格的舉動, 景澄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
果然,景澄很快又轉過頭去。
秦炎在心裏歎了口氣。
那邊正在和警察說話的張今淮似乎感覺到什麽,眼神不善地瞪了張寶豆一眼。
張寶豆毫無所覺, 還在自顧自地說:“所以啊,甭管男人還是女人, 紅顏還是藍顏, 都有成為禍水的資質, 古人誠不欺我啊!”
景澄:“……”
秦炎:“……”
不是, 人家好歹是茅山派的長老,領袖級人物。
你一個後輩,居然在背後這麽編排人家, 真的合適嗎?
大晚上的,三個男人站在這裏八卦別人的私事……這種事真是想想都令難以接受。
“打住!”景澄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道, “照你這麽說, 彭濟這個人做了這麽多的惡事,那道家協會怎麽還會放任他在畢家村裏興風作浪這麽多年?”
“說來慚愧。”張寶豆聞言尷尬地撓撓頭道, “這家夥太會躲了,他喜歡賺錢,以前一直在上京活動,為人又奢靡無度,誰也沒能想到他居然會躲在一個村子裏躲了這麽多年,要不是節目組上了熱搜,我們也不知道這裏。”
秦炎抱胸嗤笑道:“廢話這麽多,還不是為你們的無能找借口?”
張寶豆:“……”
他想出口反駁,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反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