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摸過alpha的掌心一下子變得極為肮髒,安佑有些反胃,快步走向洗手間。
柏澤跟在其身後,關切地問:“怎麽了?”
安佑擠了洗手液在五指上,一根根地搓:“奴仆逾矩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當初之所以允許秦煊靠近,是因為秦煊看他的眼神從不會像這個alpha一樣帶著濃烈的想要獨占他的欲望。
那時候的秦煊甚至抵觸安佑,這給了安佑極大的安全感。即使放秦煊入住,安佑也知道對方不會做什麽。
“我需要換一個新的alpha。”水流衝走安佑掌心的白色泡泡,裹挾了無數細菌鑽進下水道。
安佑眉眼不悅地耷拉下去:“好難找。”
“我也是alpha。”柏澤開玩笑道,“你為什麽一定要找其他人?”
安佑笑了,他透過鏡子瞄了眼柏澤蒼白的麵龐:“你病懨懨的,我怕我把你折騰死。”
“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考慮周全?”
“不客氣。”安佑接話,他擦幹淨手後,走回柏澤身邊,笑彎了眼睛,“我們去吃飯。”
“嗯。”柏澤笑意多了幾分無奈。
“明天上午我去不了教室,關於招募參會的人,我是主要負責人。”柏澤一邊和他往外走一邊道,“若是你擔心遇見肖笙,上午先別去A班,我盡快處理好事情去接你。”
“我要一個人去上課啊,那我不去了。”安佑果斷決定。
“關於人選有點頭疼。”柏澤道,“上級不滿意自薦成員的長相,他們看照片提了幾個人,但這幾個人沒人願意去。”
“誰?”
“你。”柏澤笑道。
安佑白了他一眼。
柏澤正色:“除了你之外,還有秦煊和肖笙。”
安佑眉頭一挑,眼睛也亮了:“把肖笙這個瘟神弄走,讓他做男妃。”
柏澤忍不住笑出聲。
“他不可能去。”許是男妃這個詞跟肖笙的氣質格格不入,柏澤的笑意一直都沒收回去,“同樣,秦煊更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