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落入秦煊濕透的懷抱,纖長的睫羽輕輕顫了顫。
他偏頭看向alpha的側臉,明明五官沒變,可感覺好陌生……
兩人如今相處的模式,好像安佑被奪走了主導權,他正被威壓,被脅迫,哪怕秦煊抱他的雙臂溫柔。
而前段時間的秦煊,就算安佑踩著他的頭,他也隻會等安佑踩完自己拿走。
安佑不想被冷漠的秦煊抱著,可眼下的情況又不允許他掙紮。
他指向肖笙:“你把他帶走。”
秦煊擁著安佑的胳膊猛地緊了下,他漠視安佑的請求,自顧自將安佑從地上抱起,單手托著對方的屁股,另一隻手提起剛才被肖笙丟掉的傘,邁步離開。
安佑急了。
“這件事除了肖笙沒人能幫我!”安佑在他懷中掙紮,“你這樣帶走我,我的付出都白費了!”
秦煊終於停下腳步:“什麽事?”
“你又有什麽瞞著我?”安佑盯著秦煊,與其對峙。
“你不需要知道我在做什麽。”秦煊的話語似是安撫,又似是命令。
安佑漆黑的眼瞳內頓時有怒意在翻滾:“既然如此,我做什麽你也管不到。放我下來,別讓我再看見你!”
秦煊不但沒遵照他的意見,反而繼續朝前方走。
安佑的意願被違背,氣得抬手攻擊秦煊,但無論他怎麽打對方,對方都堅持將他送回寢。
任肖笙死魚一樣躺在原地。
安佑唇瓣發顫,改口:“我要出營一天,見侯爵。集中營有學習期間入營不出的規矩,隻有肖笙能幫到我。”
“你想見侯爵,我再給你拿一次滿分。”秦煊冷聲道,“不必求他。”
“集中營處處是監控,上次我跟安夫人的談話就被肖笙聽到了。”安佑煩躁道,“父親要跟我談繼位的事,我是私生子,內容不方便在公開場合說,還有文件要簽字,父親總不可能帶著律師進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