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瑟不肯罷休, 而明禕看著她的眼中透著情愫,唇角慢慢地揚起弧度,顧錦瑟卻咬上她的唇角。
冬日的地板帶著涼意, 虞氏愛女,每每都會在秋深之際,將閨房裏的地板上鋪上厚實的毯子, 隆冬之際,擺在毯子上也不會感覺冷。
明禕不覺得冷,甚至有些熱,顧錦瑟的指尖在肌膚上跳躍, 似火苗,一簇一簇燃燒。
“我看上你又怎麽樣?”
“看上我, 說明你眼光好。”
顧錦瑟冷笑, 然而眼中的愛意卻抵擋不住, 愛與冷淡,終究無法混為一談。明禕卻渾身發軟, 揚首看著屋頂,麵紅心熱,“炭火、太熱了。”
“是你的問題。”顧錦瑟嘲諷她, 然後, 指尖落在她的襟口。
幾息間,炭火旺盛, 屋內溫度驟然升高。
冬日裏依偎在一起,別有一番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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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桓身子好, 落水後染了風寒, 大夫開了藥便於無事, 反是虞氏, 昏倒後就沒醒。
二十九這日,顧家上下如履薄冰,並沒有過年的氣氛。
顧錦瑟起了大早,穿戴整齊後,**的人掀開錦帳,露出一隻白皙的手腕,接著是明禕染著潮紅的麵容,“你去哪裏?”
“繼續吃你的暖鍋。”顧錦瑟對著銅鏡扶正發髻上碧玉簪,脖間多了一抹深紅的痕跡,她伸手揉了揉,揉不掉,幸好衣裳是高領的,好好遮掩一番,旁人也看不見。
她兀自整理著,明禕瞧著那抹倩影,柔柔地笑了,“你不怕你阿娘揍你?”
“不會,她從不打我。”顧錦瑟的手忽而頓住,想起虞氏,心口又是一陣的疼,她回身看向床榻上的女子,“明相,為何沒有兩全之法呢。”
“若有兩全法,人怎麽會有痛苦這種情緒呢。”明禕微歎。
顧錦瑟撇撇嘴,“麻煩。”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當有決斷才是,路途並非一帆風順。”明禕好生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