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憬也真是, 怎麽就放心讓你們兩個小家夥來處理邪靈。”寒晚樓走過去查看消融中的邪靈,接著又看到了關冶懷中的陶然,手中仙劍光芒再現, “想不到還漏了一個。”
“等一下,寒長老,他不是!!”
意識到寒晚樓要對陶然出手, 沈三川急忙開口阻止。
關冶也是一臉煞白得抱著陶然, 緊張得想要護在他身前。
“他不是?”寒晚樓將劍挽至身後, “明明跟那個屍球一模一樣的氣息啊?”
沈三川:“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我還準備去看看隴憬,出來那麽多天,也不知道他習慣不習慣。”
沈三川焦慮得皺起眉:“那這個事,他真短不了!”
然後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完整整得說給了寒晚樓聽,寒晚樓聽了一半眼睛就開始紅了起來,最後更是當場痛哭不止,眼淚鼻涕一把抓,提著劍恨不得把方才的滾屍球再砍一遍泄氣!
“天下豈會有如此醃臢的同窗, 簡直氣煞我也!方才我一劍削過去簡直太便宜他們了, 我就應該將他們切片再剁碎,然後放滾油裏炸一炸再扔出去喂狗!”
然後他抹了把眼淚:“喂狗我都嫌委屈狗了!”
另一旁的關冶知道來人不會再傷害陶然後, 也是安心下來,款款對幾人說道:“多謝諸位相救,此恩此德, 關冶沒齒難忘!”
隻是他剛一說完,腹中一陣劇痛, 強烈的嘔吐感讓他整個人一下子佝僂起來, 身旁的陶然急忙幫他順背, 但關冶隻是幹嘔,什麽都沒有吐出來。
寒晚樓見狀問道:“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臨澤快來幫忙瞧瞧,這兒你醫術最好了!”
陸臨澤欲言又止:“……是孕吐。”
“孕吐?孕吐?!”寒晚樓一臉不可置信,“鬼胎在作祟?這可如何是好?男人沒有生育功能,將來總不能真的剖腹取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