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時辰前。
“韋兄, 雖說君子不奪人所好,但是眼睜睜看著單純如沈三川,就這樣稀裏糊塗得被姓陸的騙走, 你難道不覺得可惜嗎?”
“陸師叔確實有過人的本領,沈兄和他在一起也非常般配。”韋函夜冷漠得說道,“沒什麽好可惜的。”
蒼炎搖著折扇:“嗬, 陸臨澤自從得了沈三川, 總是在公開場合對他動手動腳, 毫無尊重可言, 他現下都如此不珍惜沈三川,等將來結契,又如何會對他上心?……我倒是覺得韋兄和沈三川更為般配,韋兄的話,絕對不會對沈三川做出那種有傷風化之事,讓其在眾人麵前難堪,隻可惜你們相識太晚,恨不逢時了。”
“有些事不必強求, 能做知己就很好。何況, 他們在眾人麵前恩愛有佳,我並不覺得有傷風化, 反倒是顯得兩人之間頗有情調。”
蒼炎看了眼韋函夜,又繼續說道:“神峰五芒那麽多人對沈三川百般示好,可他似乎對誰都很冷淡, 唯獨對韋兄有些優待……想必韋兄在他心目中,和其他人並不一樣啊!又或者, 沈三川也對韋兄有那麽一星半點的意思, 隻是平時被陸臨澤看管得太嚴, 無從表露而已。”
“……休得胡言!”
“韋兄覺得我胡言?其實沈三川是個非常傳統又懂得知恩圖報的人,他之所以會跟陸臨澤在一起,正是因為當初陸臨澤為了救他舍身跳過崖……韋兄,陸臨澤可以為沈三川舍身赴死,想必你也不遑多讓吧?”
韋函夜忍不住道:“你究竟想說什麽?想告訴我沈兄隻為了報恩所以才以身相許嗎?”
“韋兄不信嗎?我所說千真萬確,你和陸臨澤,不過隻是差了一個救他的契機罷了。”
韋函夜冷笑道:“自是不信。”
蒼炎笑道:“那不如我們打個賭,就賭這第三場比試,隻要你在比試中對他厚澤以待,沈三川一定會為了報恩,故意輸給你,讓你贏下這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