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懷年抬頭望著他笑,“覃舒妄,你今天是不是吃醋啊?”
覃舒妄立馬反駁:“沒有。”
懷年抿唇:“哦,那你把我拉黑,還丟了買給我的花,是真的不想幹了。”
覃舒妄:“……”
好在懷年沒有追著問,後來覃舒妄低頭再看,發現懷年趴在他懷裏已經睡了。
床頭櫃上的手機屏幕忽地亮了。
覃舒妄以為是他的手機,摸過來才發現是懷年的。
信息是周簡發來的:【不在家?】
覃舒妄蹙眉。
周簡又發來:【醒酒的給你放桌上了】
當初覃舒妄和懷年還在交往時,他沒少聽懷年提周簡,他知道懷周兩家關係很親密,知道他們是鄰居,知道兩人穿一條褲子長大……
他今晚才算是真正見到了懷年口中的這位發小,就那對懷年溫柔體貼的樣子,大約也隻有懷年看不出周簡對他的心思了。
覃舒妄突然嫉妒得不行。
手機屏幕已經暗了,臥室內漆黑一片,隻能聽到兩道交織的呼吸聲。
就這麽仰麵躺了片刻,覃舒妄突然又抓起懷年的手機。
時隔五年,懷年再次存他的號碼,備注會是什麽呢?
炮/友嗎?
懷年的密碼很好猜,覃舒妄輸入了他參與修理A350的那個日子就打開了,這麽多年,連密碼都沒有換過。
覃舒妄深吸了口氣點開通話記錄。
最上麵就是懷年打給他未接通的電話。
備注是——
覃舒妄的手指顫抖。
他還記得他把模型搬回家的那天晚上,懷年特別開心:“A350是帶我進入這個行業的啟蒙機型,對我來說特別有意義也特別重要。”他抱著覃舒妄的脖子親,“而你,覃舒妄,是我這輩子第一也是唯一的A350。”
那之後,他在懷年的手機裏的備注就成了A350。
五年了,它還是A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