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我狂撩前男友

第5章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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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診區的人特別多,現場嘈雜得很。

兩人誰都沒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

覃舒妄坐了會兒,不經意扭頭發現懷年將臉縮在圍巾下,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發燒的臉龐染著不自然的緋色,碎發抵著長睫,慵懶又安靜。

他太久沒有這樣好好看過懷年了。

五年不見,懷年還和從前一樣好看,他的眉眼長睫總叫覃舒妄輾轉難忘,歲月似乎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氣質瞧著比當年沉穩了不少,哦當然,前提是他別開口說話。

怎麽會有一個人開口說的每個字都在極限撩人呢?

呼叫機突然叫到了懷年。

覃舒妄咒罵著伸手推了推他:“到我們了。”

懷年其實沒睡,他就是燒得難受閉眼靠了會兒,他睜眼就望著覃舒妄笑,還說他們隻是滾/滾/床/單的關係,這會兒怎麽沒說“到你了”,這句“到我們了”還說得這麽自然。

懷年現在越來越信一見鍾情這事了,更令人興奮的是,覃舒妄對他大概率也是一樣的。

覃舒妄被懷年看得心跳有些快,這種含情脈脈的眼神……怎麽說呢,覃舒妄心裏發癢,恨不得把人按在椅背上吻。他發狠似的將人從椅子上拎起來,警告道:“別亂發/騷!”

懷年就笑:“我怎麽了?”

覃舒妄沒搭話,內心隻想著趕緊配完藥各自回家,這是他對這個前任炮/友最後的仁慈!

門診的醫生是個陽光的青年,在看到懷年取下圍巾的一刹那,連眼底的笑意都深了幾分,關切地問懷年什麽症狀,何種感覺,又給他量了體溫。

“38.9度,已經接近高燒了,打退燒針吧。”醫生放下溫度計,打算開單。

懷年輕靠向桌沿,手肘略支著額角輕笑說:“我怕打針醫生。”

覃舒妄:“?”

他媽看個病還不停地撩??

覃舒妄咬牙道:“別磨蹭,那就給他配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