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賽有三個我們的人, 四個則來自於對方,總裁判的立場不明,簡說過他也摸不清對方的態度。”
巴蒙德還說:“所以簡覺得為你比賽造成了困擾, 他很抱歉。維持賽場的公平,保護每一個極限運動員, 是他成立世極會的初衷,但動**已經發生,我們必須適應衝擊的浪潮。”
杭峰沉默臉麵,然後說道:“我是巨浪挑戰賽的世界冠軍。”
巴蒙德愣了一下, 繼而笑了:“這算冷笑話嗎?不,你逗笑我了。”
隨後,巴蒙德又說:“不過你放心,國際賽場的公平不容易打破,這是博弈雙方的共識,畢竟比賽變得不再公平,甚至對我們有明確的針對,也是將把柄送到簡的手裏。
他們輕易不敢輕舉妄動。”
巴蒙德想了想:“1分已經是極限分值, 再多這個破窟窿誰都堵不上。
情形倒也沒有想象的那麽嚴峻。”
杭峰邊聽邊點頭, 這個道理他懂。
賽場的公平才是一切盈利的根基, 沒有人是傻子, 更不會給簡提供把柄。
最後, 巴蒙德在離開前提醒了一句:“莫泊桑在想什麽誰也不知道,他已經走到了極限, 再想往前走,就是個人挑戰。會有資本接觸他的,如果他點頭,就不要再接近他了。”
“好。”
杭峰想起自己在“世界杯”, 這兩站的賽場與莫泊桑接觸的畫麵,隻能說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麽一點。
雙方有明確的競爭關係,但因為賽製的原因,從未真正對抗過。所以接近與否,或者成為敵人什麽的,好像也沒有什麽關係。
隻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剩下的蛋糕誰也沒再動一口,巴蒙德離開的時候將餐車留下,杭峰看著一片狼藉的桌麵,眸光卻柔軟下來。
局勢即便變得異常緊張,但這份溫暖卻常駐心間。
因為在大廳門口給杭峰過生日的場合,賺足了鏡頭,本該賽場采訪的凱琳娜就沒再過來。杭峰下午去了一趟賽場,熟悉了U型池的場地,倒是遇見了追著選手的凱琳娜,雙方見麵交談了一番,不過是以凱琳娜私人的名義在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