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咪摸了摸他的頭,心軟成一片水。
他心疼的問,“他們很為難你嗎?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池荊南又靠在了他的頸邊,不由自主的說了真話,聲音輕輕的,“對,他們都在欺負我,溪溪。”
他垂下頭,委屈漫延,“包括我的父親,都在逼我做選擇。”
今天,他求池毅給池文斌打電話,對方隻對他說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最後,是選擇事業還是愛情。”
池荊南說,“我選竹溪。”
他在池家已經毫無留戀,來到這裏,無非是為了保護竹溪,他甚至可以變得卑劣。
為了竹溪,這些他都不會在乎。
許多苦難,許多難以預知的困難就這樣擋在他們的麵前。
小貓咪側過臉,甜甜的吻了吻他的臉,還有帶著酒氣的唇角,很甜很軟,“好可憐好可憐呢,我抱抱你。”
那些光環和力量並不屬於他們,隻是簡單的普通人,卻要麵對現實,真是殘酷啊。
“嗯。”
池荊南埋進了竹溪的懷裏,一點都不客氣,聞著他身上的香味,滿是滿足感,像是個小孩子,“溪溪好香呢。”
小貓咪無奈,他勾起池荊南的小拇手指晃了晃,另一隻手滑了滑帶著黑眼圈的眼眶,“我們睡覺去,好不好?”
池荊南沒反應,竹溪低頭,又是親親抱抱一會兒。
把人哄得,池荊南總算站起來了,一個攔腰把竹溪抱了起來,大步走回房間裏,關上了門。
本以為還要扶人的竹溪:“??”
進屋不久,小貓咪的玩偶又啪嗒一下,掉到了地毯上。
孤零零的…好可憐呢。
…
樓下,沈宴坐在了小區院內的椅子上,他掏出了一根煙,想了半天沒有點著。
不遠處停著一輛汽車,是沈家人派來的司機和助理,他們隻敢眼巴巴的看著,並不敢過來喊沈宴走,最多隻是走過來,好聲好氣道:“少爺,老爺子在家等您呢,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