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隻是抱一抱就能讓他變得慌亂。
太可怕了,嗚嗚嗚。
…
晚上要聚餐,池荊南提著竹溪去了公司,沒有把他一個人送回家,不然,也不安全。
小貓貓抱著書包就鑽進了休息室,把池荊南擋在門外,乖乖巧巧的一聲,“我要寫東西,你也要認真的工作,從現在開始,我們誰都不要打擾誰。”
池荊南微笑,“好的。”
他低下頭,搜了搜紀司青的人名。
非得知道這個人是誰。
沈少爺在一邊,看的挺樂嗬的,“怎麽了,溪溪小朋友不理你了,心裏有別的偶像了?”
“我有個堂哥,就是紀司青朋友,想知道嗎?我可以跟你講講。”
池荊南立刻合上屏幕,淡聲道:“不想知道。”
“那你吃個什麽醋?人家也不是單身,早就結婚好多年了,小朋友有個崇拜的偶像,多正常。”
人在勸別人的時候總是能說的很完美。
池荊南眼風一掃,“我已經讓人查過他了,晚上就能知道。”
他抱起雙臂,漫不經心的開始提起沈少爺過去的事情。
“你說,我表弟最近跟我打聽你的住址,說是要寄一個什麽東西,我說還是不說?”
沈宴疏懶的眸子冷了些許,下一秒,虛假的笑意再度浮現臉頰,他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大哥,做個人吧。”
最近,戚楚閑著沒事就問他地址。
鐵了心要把架子鼓送回來。
可惜,沈宴根本沒有地方好好保護它。
拿回來也是被毀掉的命運。
沈家老爺子,對於這個職業,有著近乎頑固的偏見。
用瞧不起,厭惡,說起來都是輕的。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池荊南支起下巴,桃花眼微彎起來,“戚楚說的,一問他就告訴我了。”
“我弟弟,還是聽我話的。”
沈少爺立刻站起來,表情正經道:“有什麽事兒,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