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竹父神色嚴肅,說要去給竹溪討回公道。
向來文雅的教授,氣的想拿刀,他們一家人都是比較和氣的,如果之前真的對同班同學細查,真的能查出來。
但是竹溪顧及著同學,怕影響他們高考。
忍下了。
可是,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事情,隻有他們家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難,還要被這樣沒有道德,沒有底線的人傷害。
竹母哭,池荊南主動攔住池父,理性開口,“我們現在沒有證據,您如果去,李默不知道躲哪了,我們說不定會被他們倒打一耙。”
“我有辦法。”
在離開前,池荊南俯下身,指尖輕輕碰了碰竹溪的臉。
他克製的看著竹溪,睡顏一如既往乖巧安靜,浮在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地。
確認了小貓咪的安全。
接下來,他要開始了。
“你別做傻事啊。”
池荊南抬眸,氣息尤為森冷,笑的仍舊很溫和,“叔叔放心,這個事情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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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貧民區某居民樓院內。
一大早,李默的家人被從租的房子裏趕了出來,東西落了一地,正處於上班時間,哭天抹淚的鬧了許久。
除了年齡大的閑著,都在看他們折騰。
實際上,他們已經兩個月沒付過房租了。
昨天晚上,房東突然來說要清人,他們正被家裏麵的事情煩著,隻當是以往的通知,到時候賴著不走不就行了。
女兒剛嫁人,小兒子李默肩負他們全家的期待,就等著李默畢業過好日子,怎麽能被退學呢。
李家人還在賣慘,李母哭的認真,“我小兒子被陷害,我們搬出去就沒地方住了,再寬限幾天,等我女兒拿錢回來,一定交。”
這次不太一樣,房東帶著幾個身穿黑色製服的人就站在門口,沒再像以前一樣聽他們說話,親自“友好的”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