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爺他每天都在吃醋

24.“不要太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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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了。”林薄雪胡亂擦了擦眼淚,急忙的想離開,未料到這個反應刺激了楚淵,對方仗著身高和體力的優勢讓他走不掉。隻能站在辦公桌旁邊。

“沒事,讓他等著。”

這人強橫到連視線都不能分給他人一點,隻能看著他一個人。

“可是,這樣不好。”林薄雪不能動彈,隻能漂亮清冷的眼睛直視著他,忽地微微下垂,從一本正經的講道理,到閉上嘴巴。

他幹淨的眼睛裏滿是委屈和哀求,軟綿綿的小爪子,在心口撓了一下,試著開口:“楚淵,我都不哭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漆黑的房間內,隻有窗邊鑽進出一道陽光的光線。

男人語氣頗為無辜,氣息繾倦環在彼此之間。

“說點好聽的,放開你。”

林薄雪耳垂微微發紅,牙齒在口中氣呼呼的磨了磨,小聲嘟囔:“你又占我便宜。”

楚淵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看著強裝著乖巧的小兔子,極為不情願的抿著嘴巴湊在耳邊喊了一句,才鬆開他。

林薄雪一被鬆開,快速站在一邊,整理褶皺的西裝。

楚淵的懷裏的暖意淡去,氣息陰鷙的青年按了按太陽穴,才對門外的等待許久的不速之客開口:“進來吧。”

剛才就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見麵發現他的感覺的確沒有錯誤,是在醫院有過一麵之緣的容斐。

“最近好嗎?”楚淵並不意外他的出現,上次在國外見到時,容斐親口說過他在燕市發展,兩個人雖然隔著林薄雪和金朝宗這層關係,以前經常見麵,也算是朋友。

容斐的發色仍是張揚的銀白,他膚色雪白,脆弱又冷淡的美交織在他身上,親自設計的白色風衣包裹著瘦削的背脊,仿佛風一吹就能飄走。

“還好,我湊合活著。”容斐悶聲咳了幾聲,神色始終淡淡的,臉上沒有笑意,期間轉頭看了林薄雪一眼,並不打算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