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楊氏自縊在督主府大門口。
清晨番子發現了,立馬稟報魏山闕。
魏山闕聽到了沒有任何反應,隻道:“通知趙員外郎來接人。”
番子道:“趙楊氏手中還握著一塊布料。”
很快,來的不僅僅是趙員外郎,還有京兆尹。
督主府的門緩緩打開。
魏山闕身著官服,一看便是打算去上朝。
趙員外郎幹嚎了幾聲,也沒擠出兩點眼淚,倒是招來了不少百姓圍觀。
“魏督主,我的妻子就這樣死在你門口,你居然還要去上朝?”
“不然?”魏山闕看了眼京兆尹:“此事東廠不會幹預,你隻管查便是。”
京兆尹垂首道:“是。”
趙楊氏手中的布料經查,是刑部尚書官服上的。
刑部尚書大方拿出那件被扯壞了的官服。
坦坦****道:“昨日在宮外被她扯壞的,應當還有旁人看見,可以作證。趙楊氏意圖偷襲魏督主,也有旁人看見,也不知她發的什麽瘋。”
趙員外郎做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沒有人問到他,他便猶猶豫豫地開口:“許是,因為雲初……”
“雲初?你的長子?為何?”
京兆尹問了,趙員外郎又不說話了,似乎在害怕什麽似的。
刑部侍郎翻了個白眼:“他懷疑和魏督主有什麽關係,你真有意思,你妻子死了,我倒覺得你開心的很,人家好歹傷心一下,你這眼睛都不帶紅的。”
趙員外郎道:“下官不敢過於傷悲,總要先把事情查清楚,不能讓內人不明不白的死了。”
刑部尚書問京兆尹:“自縊,算不明不白嗎?”
京兆尹思量道:“這要看有沒有什麽內情了。”
內情這個東西,可有可無,可大可小。
趙員外郎小心打量著京兆尹和刑部尚書的臉色,盤算著,此事利用的好,能不能將魏山闕就此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