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不是一件小事情,而且也不是個小工程。
很多路段,可能三年五載的都修不出來。
所以,現在把水泥搞出來也不是不行。
到時候,自己專心搞動能,搞小火車就可以了。
想到這些,冬暖就坐不住了,之前因為擔心寒江樓的心情,徹底的平複下來。
如今的冬暖,隻想搞事業!
想搞水泥,就得去工部啊。
冬暖換了一身衣裳,就直接讓車夫駕著馬車去了工部。
結果,工部尚書今日不在值上。
說是去水利司那邊了。
冬暖一聽,調頭就追著過去了。
許大人是跟著水利司一眾官員去了城郊那邊。
江南有幾處河堤一直不太安全,去年還算是好點,南方雨水小一點,平穩度過了。
但是前年不是啊,因為這個,還影響到了科舉的事情呢。
今年他們之所以早早就跑出城去實驗,去開會,去研究,就是為了河堤的事情。
河堤一直堵不是個事兒,水利司的人全都知道。
從大禹治水開始,這個道理就是淺顯易懂的,他們會不知道嗎?
但是,疏的話,又要往哪裏疏呢?
這就是個需要研究的問題了,還需要考慮到農田,農舍和一些最基本的水勢走向之類的問題,這中間還涉及到各縣的利益之類的。
朝廷這邊肯定得研究明白之後,再向皇帝那邊申請下旨,接著再操作的。
不然的話,到時候,民生不滿,下屬官員也不高興,免不了一番擺爛,最後的結果,還是治標不治本的。
冬暖過去的時候,一眾官員正爭得臉紅脖子粗。
平時看著笑眯眯的許大人,此時正掐著腰,對著一位主事就呸了一聲:“你說你沒藏私心,你拍拍良心說你沒……”
看那架勢,如果不是有官員攔著,怕是要直接騎到對方頭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