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知道,寒江樓是在暗挫挫的跟她穿同一個顏色的衣裳。
他跟冬暖學了不少新名詞。
別的可能記得不牢,但是情侶衫什麽的……
嗯,寒江樓記的可清楚了。
每次冬暖這邊要開始做新衣裳了,他都會跟著問問,做什麽款式的啊,什麽顏色的。
然後,他自己那邊也跟風似的,做一批相似的。
晚飯準備的十分豐盛,冬暖許久未歸,又一直住在條件略顯艱苦的軍營,寒江樓可心疼她了。
所以,回來可不得吃點好的。
為了慶祝冬暖回來,他特意去回光村的莊子那邊,現殺了一隻羊和一頭豬回來。
他帶走了好吃的部份,剩下的直接送到員工食堂那邊去了。
雖然冬暖並不太喜歡吃肉,但是每次都能夾上兩筷子。
為了這兩筷子,寒江樓也得把羊跟豬殺了。
兩個人美滋滋的吃了一頓,飯後坐在房間裏喝消食湯。
冬暖喝了兩口湯之後,直接就開口了:“我準備搞點酒水,邊關那邊,如今用的酒水度數不夠高,殺菌的效果不太好,傷口感染,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十分致命的。”
她跟寒江樓之間是夫君,至親關係,說話直來直去,並不需要藏著什麽。
而且寒江樓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冬暖跟他說話連腦子都不需要過。
寒江樓上輩子在軍營中摸爬滾打了很多年,自然是知道將士們的辛苦的。
特別是底層將士,受了刀劍的傷,很多時候,都是看天,看命。
命硬的能活,命不硬的,那就隨緣了。
寒江樓在軍中看多了生死,從前還以為自己釋懷了,可是接下來聽冬暖說起來,最近她看到的那些受傷的將士們的情況,心頭又是忍不住一軟。
看著冬暖亮閃閃的眼睛,寒江樓眉眼含著笑與柔情,沉聲道:“嗯,暖寶想做就去做,萬事有我。”